早晨的一縷陽光照著我的眼皮,使我不得不睜開了眼皮。
昨天心情太槽糕了,而昨天晚上和崔雨寒的晚飯又是不歡而散的,我回到房間后,就連睡覺的心情都沒有了,就我趴在床上,了無睡意,甚至自己也是不知道自己何時睡覺的。
“滴滴滴”,我那八百年都沒有響過的手機,居然奇跡的響了起來,我隨手就撥了接聽的符號,然后放在耳邊。
“早啊……”
“寧小姐……”一道低沉的嗓音從話筒傳過來,我認得這道聲音,是我爸爸的主治醫(yī)師,齊醫(yī)師的,然而,他怎么這么早撥電話給我了?這使得我的心咯噔了一下,心下如同雜草一樣的慌亂,難道是爸出了什么事?
“齊醫(yī)師,是不是爸出事了?”我心里有點不安,只得緊緊的握著話筒,等待著齊醫(yī)師的答案。
“寧小姐,你冷靜一點吧,我撥電話過來,并不是因為寧老先生出事了。”齊醫(yī)師溫聲的講,他那溫柔的聲音傳進我的耳里,使得我的心安定了不少。
三個月下來,齊醫(yī)師是全醫(yī)院唯一一個沒有放棄過醫(yī)治我爸的人,其他醫(yī)師都已經(jīng)放棄了,甚至已經(jīng)讓我們做著最壞的打算了,可就齊醫(yī)師也嘗試著不同的方法,甚至鼓勵我并不放棄。
“呼……那就好了……我真的給嚇死了。”真的,我是真的給嚇死的,要知道早上收到了醫(yī)院的電話,而家里還有人重病住了醫(yī)院,這是多么嚇人的事了?“不過你怎么找我了?有事么?”
齊醫(yī)師和我最多交集的,就就和我爸爸有關了,所以我心里就想著齊醫(yī)師撥電話給我,應該也是和我爸爸有關的。
“沒有,就是聽護理同事說寧小姐昨天來過醫(yī)院了,可是我昨天就有個手術,沒有和寧小姐說一下寧先生的事,所以就現(xiàn)在給寧小姐講一下而已。”
我嗯了一聲音后,齊醫(yī)生就同我講,我爸爸的情況并不是我們想像中的壞的,而他也曾經(jīng)看過一個外國病例,說有個比我爸情況更嚴重的病人,也是腦溢血了,還多活了三十多年,說讓我可以考慮一下會不會讓爸爸試試一種新的療法。
然而因為醫(yī)院的資金問題,我需要先繳付十萬塊的醫(yī)藥費。
這對爸爸來說是一個大好機會,我是絕不能夠錯過的,可是失了寧氏的我,又怎么會有多余的資金去繳付醫(yī)藥費了?
“嗯,我再考慮一下吧,明天,我明天就給你一個答復。”
沒有辦法了,我就是要去籌,要借,我都要把這十萬塊給找出來的。
我下了樓,崔雨寒已經(jīng)在飯廳等著了。
“我還以為你要到十二點才起床呢!”他冷冷的講。
我瞪著這個男人,心里真是氣極了,怎么這個男人嘴里總是沒有一句好話了,真是狗口長不出象牙!
然而,我望著崔雨寒,再想起了剛剛齊醫(yī)師的話,心下卻看見了一絲希望……沒錯我是沒錢,可是我眼前不就是有個很有金的男人么?
“崔雨寒,我想你幫我一點事,可是借我十萬塊么?”我也不管什么后果了,就直接込到崔雨寒的身邊,然后說著。
他緩暖抬眸,臉上流露出一絲深不可測的笑意……
望著他的笑容,我嗅到了危險的味道,這崔雨寒該不會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