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雨寒瞇了瞇眼,可并沒有再講一句話。
然而他的沉默,卻造成了我更大的恐慌,這肯定是還有其他什么的陰謀的!
“寧海晴,你似乎是自視過高了,你憑什么就說我是在吃你的醋了?還是你真的以為我對你有什么意思了?你這太異想天開了吧……”
瞧瞧瞧,我就知道這個男人滿嘴都是這些可惡的說話了,怎么這個人可以這樣子的惡劣的!
“好啊,既然你不是在吃醋,那你怎么解釋為什么你要管我跟其他男人怎樣怎樣的,我愛跟誰交朋友就跟誰交朋友吧,為什么你就要管這么多了!”我質問著他。
我就想知道這個男人又會給出怎樣的解釋來。
“你知道那個齊醫生是誰么?難道你在這豪門混了這么久,都都不知道齊醫生的家庭么?他可是大集團的繼承人呢,也同樣來自名門望族的,你說說若是你真的和齊醫生交流得這么密了,這是什么意思了?你是要我成為這X市的笑柄是么?”
我聽著崔雨寒的話,不由覺得萬分的驚訝,我從來沒有想過會是這樣的,齊醫生對我示好,我就把他看成是我的朋友而已。
而且我確實是不知道他的來頭,因為我一直以來都沒有怎么的去理會那些豪門的事情,加上我那時的心里念念的就只有許韋,更是沒有這個閑去理會其他公子哥兒的。
“我不想再跟你講這些了,總之我愛跟誰當朋友,都只是我的事,這與你無關,你也沒有這個美國時間去管這些閑事吧。”我就有點耐不住了,反去嗆了崔雨寒一句。
我們不過是名義上的夫妻而已,他憑什么去管我這么多了?
他真是一個奇怪的人呢!
“我就要管,總之你以后只可以跟那個人談你爸爸的病情,這以外的|你不可以跟他有什么接觸。”這話倒是把我給惹怒了,他讓我嫁姶他,可以,可是怎么現在我連交個朋友都不行了?
“你蛇精病的,我都不想要管你了!”我喊著,然后沒有理會崔雨寒,自個兒的下了車。
哼就要我再對著他多一分鐘,我想死的心都有了!
天知道這崔雨寒居然在我下車后,就直接驅車離開了,根本就沒有理會我。而我原來到到車庫那邊找回司機,卻發現……那司機早就走了!
我原來想要拿出手機和錢包來,卻發現我的錢包里空空如也的,而手機也是沒電了。
天啦,怎么我今天就這么的楣了,居然還能讓我攤上這窮途末路的日子,我真的懷疑著現在才是我一生中最糟的日子了。醫院驅車到玲瓏園,這路程也要十五分鐘左右,可是看寞這夕陽西下,天都要黑了,我若是真的徒步走過去,估摸回去后天都要黑了。
不過除了這個方法,我真的想不到有其他法子了,于是就吸了一口氣。
寧海晴,你都好久沒有做運動了,現在就當作是做運動吧,只是約莫兩三公里的路,你做到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