感覺好像睡了許多個世紀,我的意思才慢慢的恢復過來,可是眼皮還是很重很重要,都睜不開眼來,只一是覺得耳畔有幾道聲音啰啰嗦嗦的講過不停。
“崔總您放心吧,崔太太不過是有點兒著寒,有點低燒而已,打個退燒針,這好好的休息就行了,不必送院。”
聽這個人的話說,似乎是一個醫(yī)生。
那個人嘴里講的崔總,該不會就是崔雨寒吧……
這倒是讓我心下有一陣的好奇了,崔雨寒呢,就是個個冷酷的崔雨寒,他會擔心我么?這倒真是讓人不敢置信呢!
“嗯。”另一道冷冷的,沒帶一絲溫度的聲音傳了過來,我好像沒有聽錯吧,應了這醫(yī)生的話的,好像真是崔雨寒呢!
可,可是打死我我都不愿意相信崔雨寒會這般好心呢!除非……除非是姑姑和奶奶都在這里了,他要在姑姑的面前做一場戲,不然他是不會這么好心的!
接下來我只覺得手臂上有一陣痛意,就好像被蚊子釘過一樣這應該是在替我打了一服針吧。
也許是因為被打了一服針的關(guān)系,原來攏回來的意識又好像慢慢的渙散起來。
不行了,我是真累了,全身的力氣都好像要留給跟病魔打杖,都沒有其他的力氣去理會其他事情了……我只是覺得很累,很想好好的睡一覺而已……
……
又不知道睡了多久了,我才感覺到全身使得上勁兒來,我這才慢慢的睜開了眼,望望天邊。這天邊才剛剛眨起了一陣魚肚白,這好像才剛剛?cè)粘龅臉幼樱以撌撬思s莫十二十三個小時吧……
“額……”全身好像要散架一樣,病了到底是病了,感覺全身都酸軟無力的。我用盡吃奶的氣力讓自己撐起身來,再望了望床頭柜,看見一個大水盆,也看見有攝子,有棉花,我看著都知道是什么一回事了。
這時,門就“吱呀”一聲的被打開了,我扭頭一看,是王姨。
她似乎沒有料到我醒過來一樣,當她看到我的時候,臉上還是滿訝異的。
“寧小姐,您總算醒過來了,您昨天晚上沒有吃到東西,先吃點稀粥墊墊肚子吧。”王姨笑了笑說。
我點點頭,小聲的朝著王姨道謝。
她終究是崔雨寒家里的人,并沒有這個義務(wù)去照顧我的。
我慢慢的吃著這碗熱呼呼稀粥,淡淡的米香混了點肉末,好像吃了一點后,力氣都好像慢慢的回來了。
“王姨,謝謝您一整個晚上都照料著我呢。”我有點不好意思了,我這病了一整個晚上,都有人守在床邊照料著,王姨這年紀都不輕了,經(jīng)不起熬夜的,這真是辛苦她了。
豈料王姨只是搖搖頭,否認了這一切。
咦?那就奇怪了?那昨晚幫我拭汗降溫的又是誰了?
“咦?那昨晚是姑姑來了?”
我心下有點好奇,于是又問著,可是王姨還是搖搖頭。
那昨晚到底是誰了?難不成是……
可能王姨也察覺到我那狐疑的眼神,心下終是耐不住了。
“昨晚是少爺守著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