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開。”舒末聞到秦瑾年身上淺淡的香水味，心下盡是嫌惡，直接伸手便打算往他臉上甩巴掌。

可秦瑾年哪里會讓她如愿？在舒末的小手還沒碰到他臉頰時，便一把將它給桎梏住了：“你以為你是誰，甩臉色給誰看？”

“我是誰？我是誰你不清楚？”舒末嗤笑一聲，繼續道：“我哪里敢甩臉色給你看啊？只是秦總，就算是出來賣的，都知道在接了客人后要洗個澡再去接下一個客人，你呢？連這點覺悟都沒有？”

秦瑾年身上的香水味雖然淺淡，但舒末卻覺得異常刺鼻。香奈兒的粉邂逅，和楚歌身上的味道一模一樣。他方才和誰在一起，不言而喻。

“賣？舒末你再給我說一次！”秦瑾年的右手狠狠捏著舒末的下顎，眼睛里噴出來的怒火仿佛要將她燒個尸骨無存才罷休。

這丫頭，之前掛他電話也就算了，現在居然諷刺他不如出去賣的。這口氣，無論如何秦瑾年都咽不下去。

面對秦瑾年的憤怒，舒末卻是不以為然：“是我口齒不清，還是秦總你聽力不好？或者，是你有受虐傾向，就喜歡聽人罵？”

因為下顎處的痛意，舒末每說一個字，都需要耗費很大的力氣。但她卻沒有半點放棄的打算，雙手狠狠捏成了拳頭，接著說道：“我說，你連出來賣的都不如。人家至少都職業操守，你呢？”

“賣？我們在一起，就算賣，也該是你賣給我。”秦瑾年惡狠狠的看著舒末，仿佛要將她整個人都看穿才肯罷休：“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不做點什么倒顯得沒能滿足你了。”

說話間，秦瑾年的左手已經從舒末的裙擺下方滑了進去。臉上，帶著些似笑非笑的陰狠：“你最好趕快想想，怎么給我解釋你掛電話的問題。還有，別以為我給你點臉你就能為所欲為了，不是出來賣嗎？那就明碼實價的談好，這次給我之后你想要什么，嗯？”

“秦瑾年，你給我滾開。就算我出去賣，也有選擇買主的權力。”舒末雙手狠狠捶打在秦瑾年的后背上，但他卻像是根本感覺不到疼痛一般，沒有半點反應。左手，仍然在她的身下為所欲為……

因著秦瑾年的撩撥，舒末明顯感覺到自己說話沒了之前的底氣。連帶著語調，都多了幾分柔軟。猛地甩了甩頭，想讓自己清醒些。卻不想，這一下剛好撞到了車門上。

頭頂上的痛意來的猝不及防，舒末毫無防備的便痛呼出了聲，連帶著眼眶，都隱隱有了泛紅的跡象。

“痛嗎？”秦瑾年左手上的動作沒有半點停頓的痕跡，只是右手，到底還是情不自禁的附上了舒末頭頂。

舒末察覺到秦瑾年的動作，猛地一下轉頭，想要避開他的手掌，結果再一次光榮的朝著車門撞了上去。強忍這痛意，舒末一字一句道：“就算我撞死在這里，都和你秦瑾年沒有半點關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