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人香和噬魂香混在一起會有什么結果？”
只一下，白凌笙就問到了關鍵點上。
文子謙嘿嘿笑著，更多的還是同情。
“美人香的藥性本就陰毒，和著別的藥都沒什么作用。不過里邊做的藥混在一起，剛好能夠加快噬魂香的發作速度，不與人交合就會苦苦痛上五天才死，就算死了也不得安生。”
說到這，文子謙看著白凌笙那雙勾魂的桃花眼，又是一陣惋惜。
“若是死了，不到三刻就會枯老成七八十歲老嫗的模樣，還會散發出陣陣惡臭，隨后尸體開始速度腐爛。連個全尸都難得，唯一的好處就是不會變成傀儡。”
人都死干凈了，還怎么變傀儡。
果真是陰損毒辣的藥，竟是和那名字完全不符合。
白凌笙一拳砸在小幾上的邊角上。
沒有內力的她，生生地將小幾砸落了一個角，驚得文子謙一個手抖，險些將沾了美人香的銀針刺入了自己的手掌。
此時的白凌笙恨意滔天，哪管別人怎么想。
“我是滅了他的族，還是挖了他祖宗的墳，竟然如此對我？薛慕楚，緋紅蓮，只要我白凌笙活著的一天，絕不會給他們安寧的日子過！想要榮華富貴，做夢吧！”
“你是說羌國的緋公主？”
見文子謙有疑問，白凌笙沒好氣地說：“除了她，還會有誰擁有最大的動機？”
聞言，文子謙緊緊地皺起了眉，小心翼翼地抬頭看了一眼在一旁默不作聲的蕭傲宇，眉看到什么有用的信息，就更是不解了。
“那就怪了。羌國雖然擅長些奇奇怪怪的毒，可這美人香卻不是羌族的東西。就算巫族仍有余孽，也在幾年前被王爺清理了個遍，這世上不應該再有人會配出美人香這種麻煩的東西才是。”
白凌笙一驚，“想不到王爺還是會帶兵打仗的人。”
倒是出乎她的意料。
蕭傲宇挑起她的下巴，笑得邪氣：“看來本王的愛妃很吃驚？”
“王爺，和傳言中的不一樣。”
“傳言怎么說？”
蕭傲宇挑眉，笑得更邪氣了。白凌笙捉摸不透她的想法，轉著眼珠子，斟酌著說辭，一字一句地慢慢說出來。
“強大，俊美，為人做事隨心所欲。”
白凌笙沒說的是，蕭傲宇性情詭譎，喜怒不定。
可不是，從他兩次不走正常途徑將她從將軍府里帶出來，不就能看出來了。
“那在你眼里，本王是個怎樣的人？”
什么？
白凌笙一怔，不期然間想起火燒將軍府里那一天。
“好美色吧。”
“噗嗤。”
蕭傲宇隨手就將一份書簡砸到偷笑出聲的文子謙頭上，卻是將挪遠了的白凌笙拉回了自己的懷里，輕輕撫摸著白凌笙裸露出來的脖頸。
“本王要是不做點什么，是不是就愧對了愛妃的這番評價。”
說蕭傲宇做事隨心所欲不是沒有道理的，就像現在，調侃起她來，都不顧忌文子謙在現場。
文子謙甚至玩著那根銀針，小小聲地嘀咕著：“最難消受美人福啊？”
聲音雖小，不僅蕭傲宇聽到了，就連白凌笙也聽到了。就像是剛好讓她聽到的音量一樣，只是她假裝沒聽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