韓笑笑憑著上來時的記憶，左拐又拐的下樓，路過茶水間的時候，聽到有人議論張總，本來沒打算偷聽，但陶婧婉這么名字成功的吸引了她的好奇心。
“你們說這次張主管的事，會不會是他自己故意的啊，刷一刷存在感。”
“除非他是瘋了，才會拿這種事奪人眼球。”
“我覺得這事跟陶婧婉脫不開干系，怎么看她都是贏家。顧總那個緋聞女友因此受了處分，她也算報仇雪恨了。如果張主管因此離職，她大可去顧總那邀功。”
“就算如真是陶靜琬做的，她去找顧總邀功肯定少不了挨罵，她可把人家女朋友一并給算計進去了。”
“你們還真相信顧總和那個女人能長長久久啊，顧總之前可是要結婚的人，對方可是天才設計師，都沒能如入咱們顧總的眼，就那個怎么看都不值一提的女人，怎么可能。”
聽著一群女人嚼舌根，韓笑笑忽然覺得自己好像真把事情想簡單了。
韓笑笑想回去找顧澤西問一句，他之前說的那句話到底是什么意思。
什么叫做，如果沒有人在背后操控，怎么可能只有你倒霉。
走到他辦公室門口，手剛抬起來還沒等落在門上，就聽到里面的對話聲。
“澤西，我知道你和她在一起，不單純只是喜歡她，你還……”陶靜琬的話不等說完就被顧澤西給打斷。
“閉嘴！”顧澤西聲音冷的像萬年不化的玄冰，“你要是再胡言亂語，就給我離開皇朝。”
“只要是你想做的，有哪個是你做不到的呢！可你這么為皇朝賣命，我好奇你為的是什么。就算皇朝發展的再好，它也姓左，也不會姓顧。”陶婧婉在顧澤西的氣勢壓迫下不退反進，一句一句的追問，步步緊逼。
“風水輪流轉，指不定它明天姓什么呢！”顧澤西冷聲說，“我最后警告你一次，別再試圖猜測我的心思，要在敢惹到她，老賬新賬咱們一塊兒算。”
“你想做卻下不去手的事，我都替你做了，你得到想要的結果之后，卻反過來針對我，為什么你對我一直這么狠心，到底是為什么？”陶婧婉聲音越來越大，到后來完全是喊出來的。
“你是不是瘋了。”顧澤西完全是下意識的抬頭看一眼門口，透過半掩著的門見到地上有影子，當即喝道，“誰在門口，進來！”
顧澤西起身朝門口走，陶婧婉急忙擦臉上的眼淚，而韓笑笑卻像是中了美杜莎石化魔法的雕像一樣，一動沒動。
“你怎么在這？”顧澤西眼里閃過一絲疑惑。
“你不是說讓我相信你嗎，為什么我剛出去不到十分鐘，陶婧婉就來了，還那么撕心裂肺的說你對她狠心，我真不知道該怎么相信你們清清白白。”韓笑笑開始無理取鬧，除此之外，她不知道還能怎么面對這樣的尷尬。
“笑笑，這是誤會。”顧澤西想要過來抱她，卻被她張牙舞爪的趕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