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嫂,這話可得好好說說,如今幾房人可都在這里,話說錯了,可是要負(fù)責(zé)的。”李香聘手指轉(zhuǎn)了一圈,抬起頭來冷冷地看著施瑞蓮。
“浣兒,今天這事是不是,有沒有,我們都在,且要說說清楚,若是有誰冤枉了你,定會還你清白,若是沒有冤枉你,也定是會嚴(yán)懲你的!”趙玉石說這話的時候看了看賀浣,又看了看施瑞蓮。
“大房的,你說是浣兒玩了這偷龍轉(zhuǎn)鳳的把戲,可是有實打?qū)嵉淖C據(jù)。”
“父親,若是沒有確切的證據(jù),我是斷不敢來這里,說上這般話的!”說著便在春芽的耳邊說了些什么。
“三弟,可否叫來淑玉坊的幾位掌柜?”
“好,我且看你能耍什么把戲。”對著張辛擺了擺手。
不多時,幾位掌柜已經(jīng)來到花廳,如今幾位已是面色如土。
“老爺好。”
“幾位就先站著,這里有幾句話要問問,你們?nèi)鐚嵒卮鹆司涂梢粤耍?rdquo;
“但是,若是有半句不實……”還未等話說完,幾位掌柜的臉色又是一變,如今這就是在趕鴨子。說得對順了老爺?shù)男模蠣斁湍钅钆f情,說得不好,余下的日子怕是也不好過。
賀益問了句:”淑玉坊出現(xiàn)這偷龍轉(zhuǎn)鳳的事,是在什么時候?”
幾位掌柜望了賀燦一眼,賀燦正色到:”大少爺問你們話,問一句,你們答一句便是。”幾位掌柜又是抬頭看了一眼賀震,賀震微微點了一下頭。聽得幾位掌柜心中明了,該說的就說,不該說的多的一個字也不能有。
賀燦轉(zhuǎn)而對著賀益、施瑞蓮說:”既然大哥大嫂懷疑,那便要好好的說清楚才是。”
“那就開始吧!”賀震淡淡的說了一句。
施瑞蓮欠了欠身,便開了口:”你們且將這件事重新說與大家聽聽。”
幾位掌柜便將事情的來龍去脈一字不落的講了出來。
只聽賀益問了一句:”五妹那段時日在哪里?”
“大哥這話問得可就奇了,五妹是那年出事,送去的寺廟。這大家伙都知道,大哥確實是對家中的事物不了解啊!”李香聘看了一眼,冷笑了一聲。
“五妹,你說。”賀燦轉(zhuǎn)過頭看了李香聘一眼,李香聘噤了聲。
“正如大家知道的,我一直都在寺廟里為賀家祈福,從未離開過。”賀浣很平靜的講了一句。
“果真如此嗎?”施瑞蓮揚了揚眉,聽得小環(huán)直接回了一句。
“大少奶奶若是不信,便去找了寺廟的姑子問了便是。豈能在這里污了小姐清白。”
“小環(huán),”賀浣吼了一聲,”怎么跟大少奶奶說的話,退下。”小環(huán)楞楞看了賀浣一眼,知是自己說錯了話。賀浣很平靜的說了一句:”這件事若不是我為,就算顛倒黑白亦是無用。”頓了頓,”大嫂,你且接著問吧!”
“師太,還請進(jìn)。”聽著施瑞蓮的話,只見一個灰衣灰帽,尼姑模樣的人走了進(jìn)來”阿彌陀佛!施主近日身體可有好些?”
“煩勞念靜師太掛念,小女子身體已經(jīng)好了很多。”
施瑞蓮暗道不好,說是請個可靠的,不想?yún)s是請了個和賀浣這般熟識的,便直直的瞪了夏眠一眼。
“師太,我問問你四月前,賀浣在寺中可有什么異樣?”
“敢問施主,何為異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