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否經(jīng)常不在寺中,又或者是不常被人所看見。”
“寺廟后山有一禪房,是貧尼師傅坐化的地方,賀浣施主與那里有緣。常去那里。后來便得了我的允,直接去了那里居住。也算得上清幽。”
“是她單獨住在那里?”
“賀小姐與小環(huán)都住在那里。”
“麻煩師太了!”施瑞蓮雙手合十與念靜師太做了一個禮貌的回應(yīng)。念靜師太便由夏眠又領(lǐng)著又出去了!
“浣兒,這些你可承認(rèn)。”趙玉石看了賀浣一眼,關(guān)切的問著。
“念靜師太從不打誑語,浣兒后來是搬去了寺廟后山中的房子。”
“可是大嫂這又能說明什么呢?莫不是這五妹搬去了就有這偷盜淑玉坊的罪嗎?”李香聘冷笑了一下。施瑞蓮也不與她爭辯。只聽著那黃掌柜慌慌張張的跪了下來。
“老爺饒命,三少爺饒命,五小姐你也莫要怪罪我了。我如果不說的話,怕也是紙包不住火了。”黃掌柜膽怯的看著賀浣。
賀浣明顯心中驚了一下,還有這一招啊。賀浣?jīng)]有說話,賀震卻有火從心中冒出。”你且如實的道來,若有半句是假話,定不饒你。”
“五小姐,你莫要怪我才是,如今我也是不得已才要說的??!”賀浣感覺小環(huán)又要沖出去為她抱不平,便順手拉了她一下。”四月前,五小姐單獨來見了小人,說是有一筆大買賣要小人去做。小人一聽,便生了懼意……”說話間還不時的看了看賀浣。
“你且接著說,無需有什么擔(dān)心的。”
“竟然是要小人將淑玉坊的玉石、玉器盡數(shù)更換,小人自然是不從,可是五小姐竟然將小人的家眷抓了去。說若是不聽她的,她就讓人殺了我一家老小。”說完便嚶嚶的哭了起來,還不忘了拿起衣袖擦了擦眼睛。
“你胡說,小姐與我從不分開,哪里會有你說的事。”
“黃掌柜,你且再說說是什么時候?”
“就是四月前,是……是……”黃掌柜偷眼瞟了施瑞蓮和賀益一眼,”是清明的后兩天,傍晚的樣子。”
“黃掌柜,真的是清明的后兩天傍晚嗎?我怎么記得是清明的前兩天早上?。?rdquo;
“對,對,”黃掌柜的汗水已經(jīng)是滿頭,”是清明的前兩天早上!”
只見賀震此時已經(jīng)是額頭上的青筋暴起,捏著杯子的手亦是如此。
“你說的話可是當(dāng)真?”賀震問了一句。
“當(dāng)真,當(dāng)真。”黃掌柜如小雞啄米般點著頭。
“咔嚓”一聲,眾人只見賀震手中的杯子已經(jīng)碎于地上,不免有些膽顫。黃掌柜如今跪在地上已經(jīng)全身發(fā)抖。
“將黃掌柜打上二十板子,拖出去,永不錄用。”
“大少爺,救救我啊!我可全都是按照您的吩咐做的??!你說過要保我的!”
趙玉石看著眾人百般模樣,又看著施氏與賀益一臉得意的樣子,心中不禁氣憤萬千,再看看賀浣,賀浣依舊面無表情。
“賀益,施氏還不跪下。”趙玉石喝了一聲,兩人頓時喜顏全無,不明所以。
“母親,為何要我們跪啊!這明明是五妹的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