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時間,他們都會知曉的。”賀浣低著頭,不再言語。
“把之前準備好的送去皇宮門口,等著天亮吧。”賀燦說完,張辛領(lǐng)命出了賀府,賀浣穿戴整齊也跟著出了門。此時街上已經(jīng)有了不少的商販在準備擺攤,一頂大轎子從賀府的大門出來,所有人的目光都被這一頂大轎子吸引。
此時李昌黎已經(jīng)等候多時,看見這打著賀府標記走過來時,卻是未見搬運玉石的車馬。
“賀公子,那玉石可在?”李昌黎似乎顯得有些焦急。
“在。”
“可否讓李某看看,也好安心。”
“李大人,這怕是不妥吧!進了宮,到了太后娘娘的宴會,安全就能保證。這在宮外,誰會有這么大的膽子,再拿出來看。”聽著賀燦的話,李昌黎一陣心中不爽,可是誰讓自己把上次送上門的玉石給弄丟了呢,只得依了賀燦的話。
太后生辰,本就也是各家的小姐明爭暗斗的時候,來的都是些官家小姐,那些人也都是穿戴華貴,只有賀浣一人在當中顯得有些樸素了。幾位官家小姐看著賀浣的衣著,不禁撇了撇嘴,都帶著些不屑。還看著這邊竊竊私語起來,小環(huán)看著自家小姐,又看看那些官家小姐的模樣,便是一陣懊惱,為何自己小姐出門時要將自己打扮的這般樸素。
“敢問這位姐姐是哪家的,似乎以前從未見過你。”一個身披白色袍子的的女子走到賀浣的面前,行了一個禮。
“姐姐有禮了,我是賀府的小女兒,單名一個浣字。”此語一出,周邊的幾個小姐抬起頭來,臉上的不屑變成了一種驚異,賀府的瘋女兒怎么會進得了宮啊,而且還是這個裝扮,難道說是賀府真的不好了。
“姐姐著實像是傳聞中的一樣,美麗大方,只是……也沒什么。”白袍女子笑了笑,便要去拉賀浣。
“姐姐這般也是生得動人,肯定讓很多人都想多看幾眼吧!”這話一出,白袍女子很是欣喜,只見她品味出話中的意思,臉色一變,自己又不是青樓女子,誰希望被人多看兩眼,頓時臉色變得凌厲起來,看了一眼身邊的女子,那女子上前一看,便道了一句:“賀小姐的瘋病可是治好了,若是沒有治好,我家大夫又很好用的偏方專門治療瘋病。”說著捂著嘴輕笑了一下,意猶未盡的看了賀浣一眼,周邊的小姐們都忍不住的捂著嘴笑了起來。
“多勞這位小姐費心了,賀浣有沒有病自己很是明了,想來小姐說家中大夫的藥好用,必定是小姐親身驗證過的,若是哪日小姐家中大夫的偏方在小姐身上不好使了,便知會我一聲,我便尋了信陽公子替小姐醫(yī)治,不然小姐這般模樣外人看了還以為小姐是犯病了。”賀浣話一出,這位官家小姐的臉色一青,本來是想要找個由頭嘲笑她一番,自己卻反被嘲笑了一番,便覺得臉上掛不住了,看著周邊的女子都捂著嘴笑了起來,想要伸手去打賀浣,卻被之前的白袍女子拉住。
“姐姐莫怪,看我這妹妹有些失禮了。”
“姐姐哪里的話,我又怎么會是那般的小心眼呢!”說著一笑,將目光轉(zhuǎn)向那女子。聽到這話,女子更是氣憤不打一處來。
此時,一個公鴨嗓子的聲音從花園門口響起:“太后駕到,皇后駕到。”
“哀家聽聞,今日京城官家的小姐們都來了。你們都起來吧,都抬起頭來我看看。”眾人便是都起了身,抬起頭來。
“果然都是些水靈的姑娘啊,”太后說著便語氣有些憂郁了,“天也涼下來了,皇宮里就數(shù)這花園中還有花兒了,真不知道還能夠看幾個年頭了。”
“皇額娘說的哪里的話,您的身體還這般好著呢。”
“太后娘娘福澤萬年,必定會長命百歲的。”一個聲音出來,幾人轉(zhuǎn)身一看,竟然是白袍女子,“就你嘴甜,紅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