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楠心情大好,起了個大早,柳非離給趙興診脈的時候發(fā)現(xiàn)她已經(jīng)在給趙興喂藥了,兩個嘻嘻笑笑好不熱鬧,柳非離瞅了兩個人一眼,冷漠的繼續(xù)自己事。
趙興經(jīng)過這幾天的調(diào)養(yǎng)顯然比以前精神好了不少,一邊勾著凌楠一邊打趣柳非離,“神醫(yī)為何要以面具示人,難道面具之下十分丑陋?”
“我?guī)煾笐T于隱世,帶上面具少了不少麻煩。”
“原來是這樣啊,不過以我之見,你才該戴上面具。”
凌楠配合著漏出驚訝的表情,“小王爺為何這樣說,難道是覺得我相貌丑陋不能見人嗎?”
“當(dāng)然不是!”趙興攬著凌楠的肩摸著她的手,“正是因為小美人你太漂亮了,才要將這臉藏起來,以后只給本王看。”
凌楠掩嘴嘿嘿一笑,“王爺真壞。”
“本王還有更壞的呢。”
凌楠自然之道這幾日凌楠那東西明顯比以前有了反應(yīng),趙興更是興致高漲,“哎,王爺,何必心急,這身子才好只怕又耽誤了。”
“不防不防,若是再不好了,美人就可以留在本王身邊繼續(xù)照顧本王了……啊!”
趙興話還沒說完,柳非離的針已經(jīng)刺進了他的穴位里,他大叫一聲,怒瞪了柳非離一眼,“你干什么!”
“治病。”柳非離臉上沒什么變化,平靜地說道。
趙興自然不能真的把柳非離怎么樣,畢竟對方才是真的把他治好的人,“神醫(yī)這般無趣,要不要本王也給您找?guī)讉€美人作陪,解解悶。”
柳非離沒回答,凌楠倒是樂了,“王爺這主意十分好,我?guī)煾赋D觌[居避世,王爺正好教教我那木訥的師父才好。”
“既然美人說了,本王義不容辭,來人,把本王的美人們都請出來,好好伺候神醫(yī)先生!”
一時間各色美人站滿了房間,凌楠想不到這趙興竟然荒淫到了這種地步,怪不得身子早早就被掏空了, 照這樣下去只怕不用她出手,這人也早早就把自己折騰死了。
那幾個美人見柳非離雖然帶著面具卻有一股謫仙般的神仙氣場,一個個心花怒放,湊在他身邊問話。
“神醫(yī)來自哪里?可有婚配?家中幾口人?”
“神醫(yī)這般風(fēng)姿為何要遮住臉頰?”
“哎,哎,神醫(yī),我最近幾日身體頗有不適,神醫(yī)能不能幫我檢查檢查。”
柳非離被一群女人圍在中間,面色逐漸陰冷,周身的空氣都要凝固了,凌楠憋著笑,觀察他的反應(yīng),只覺得好玩。
趙興也被她感染地興致高漲,指了兩個女人,“你們兩個人給柳神醫(yī)揉揉肩。”
凌楠原本在笑,突然聽到這話還來不及阻止就看到最先靠近柳非離的那個女人已經(jīng)慘叫了一聲,捂著手腕泫然欲泣,凌楠趕緊沖過去站到柳非離身前,“抱歉,我?guī)煾覆幌矚g讓人碰他。”
周圍的人都愣住了,趙興過了會才反應(yīng)過來,點點頭下了一個結(jié)論,“神醫(yī)這人果然無趣的緊。”
“我?guī)煾钢喯伤频靡粋€人,跟凡人自然是不一樣的。”凌楠見柳非離面色鐵青,知道自己這次玩過火了,說話都有些小心翼翼,她的確常惹柳非離生氣,但今天恐怕柳非離會覺得是羞辱了。
“我自罰《素問》十遍!”不等柳非離責(zé)罰凌楠先領(lǐng)了罪,柳非離眼角一瞥,補充了句,“二十遍,今晚給我。”
于是一整夜凌楠都呆在房間里抄《素問》,而趙府的小王爺被施針的柳神醫(yī)扎的狼哭鬼嚎,所以說,為什么要得罪大夫呢。
兩個人在趙王府又耽誤了幾日,凌楠還惦記著四明山上的綠腰,只好早早離開,離開前凌楠在趙興的手里塞了樣?xùn)|西,“聽說王爺喜歡我身上的香味,我特意調(diào)了這香,王爺也要日夜焚用啊。”
“自然。”
那香氣味清甜,帶著一股子魅惑人的味道,趙興極其喜愛,日夜點在房中,不但能助興,身體都覺得比平日好了不少。
凌楠見他那般入迷模樣,嘴角的媚笑終變成了冷笑。
送綠腰回衍香樓之前凌楠將自己的女人的身份和白月的失憶告訴了她,并囑咐她不要再在白月面前提起她了,綠腰聽得暈暈乎乎的,但也相信凌楠并無害他們之意,便認(rèn)真應(yīng)允了。
“凌姑娘,只有一事我還不明,你為什要救那趙興,他若好了,不是還要再加害于我們?”
“放心吧,他以后都不會了。”
綠腰望著凌楠的眼睛,只覺還是初識時那個活潑的少年郎,又覺得他身后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