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真摯的眼神看著司馬靜,企圖她能說一句以后能夠罩著我之類的話,沒想到卻等來了她撲哧一笑的場景。
胳膊雖是輕微的蹭破皮,但清理傷口的時候還是有些疼的受不了。我淚眼婆娑的看著玲玲,企圖她能輕一點,卻沒有想到換來的卻是她繼續教訓我的話:“你都這么大了,居然還不知道好好的照顧自己,性子大大咧咧的,看你以后怎么嫁的出去?”
玲玲的話并沒有讓我反感,反而讓我有了一種家的溫暖,記得小時候我媽媽也是喜歡這么的說我。看著玲玲的側臉在燈光下照的異常的柔和,我心里陣陣的感動,也就是玲玲才會這么肆無忌憚的對我說這些。
她幫我清理好了傷口,我驀地抱住了她:“玲玲謝謝你,要不是你的話我今晚還不知道該怎么清理傷口,果然家里還是有個賢妻良母型的女人比較好。”
玲玲卻看著司馬靜住的地方微微的嘆了口氣,我明白她在看什么,我抱著她的手臂緊了緊。
腦子里卻是不停的回想著司馬靜說安如觀的話,我心里感到強烈的一陣不安,也不知道該怎么辦,如果司馬靜都找不到安如觀,那么可能我也找不到了。
但是安如觀到底是去了哪里,而且他總是保持著神秘的方式,就像他十年前突然出現在我的面前,之后又迅速的消失。這個過程中,沒人知道他去了哪里。
這一次,他會不會又要十年才會再出現一次?
自從司馬靜為我算了一卦之后,我簡直是將她拿作神一般人看待,她一說什么都不會反駁,一直深深地羨慕著她算卦本領。在這里家中,只有玲玲一個人不知道司馬靜有這么強大的功能。
我幾度的想要向別人炫耀司馬靜的厲害之后,才發現自己根本找不到人炫耀,并且也不會有人相信那些。久而久之我學會了一個詞語,沉默。
而司馬靜自從搬了過來之后,除了搬過來的第二天出過門以外,其余時間都窩在家里不肯出去。
我對司馬靜的算卦能力很好奇,拉著不但的問著她怎么會算卦,其實我有一點小小的私心。就是希望可以能夠偷師,說不定可以以后有用處。
司馬靜像是看穿了我想法,徐徐的說道:“我家是世代的隱士,關于算卦這個方面別人是學不會的。除非是有我們家血統的人,才可能會這個算卦的能力。”
我一愣,眼底的希冀瞬間被熄滅,原來要算卦還有這么嚴格的條件:“也就是說你們家族里也有人不能算卦嗎?”
司馬靜眼神一暗,像是想到了什么,沉悶的嗯了一聲,不再說話。
我自知踩到了司馬靜的痛處,不好意思的看著她,也就是她不會亂發脾氣。這要是換成了玲玲,我踩到了她的痛腳,不罵我一頓是不行的。
“對不起,我是不是問到了不該問的地方了。”我看著司馬靜心里有些虛,連忙的道了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