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為難的打起了地鋪,而我睡在床上。
第二天一早成功的聽到了他不斷打噴嚏的聲音,我心里有些愧疚,知道現(xiàn)在秋天的天氣正是處于多變時期,自然很容易感冒。
蕭朗帶著口罩,走路不停的打著噴嚏,我遠(yuǎn)遠(yuǎn)地跟在他身后,生怕被他打擾似的。
蕭朗似乎察覺到我正在躲著他,他腳步一頓,身子轉(zhuǎn)向我,眉間一挑的不說話。我乖乖的走上前,挽住他的胳膊,沖著他笑。
認(rèn)識他那么久,自然也是能摸準(zhǔn)他一切脾氣的,只要他什么時候什么動作表示著自己很不爽。而我這個時候,自然是不能觸碰他的逆鱗,必須是要順著他的。
我挽著他胳膊的時候,清楚的感覺到蕭朗把自己的胳膊夾緊了一些,似乎生怕是我逃走了似的,我嘴角勾了勾,沒有說話,心里卻莫名的覺得溫暖。
蕭朗帶著我走回隱士家族之中,對于我們的走回,族長的眼底閃過一絲驚訝,但是臉上絲毫不減的客氣。
我立在蕭朗的旁邊,看著他與族長客套,卻遲遲沒有進(jìn)入主題,我心里暗自著急。
我們回來的消息并沒有多加掩飾,所以每過一會兒,司青就帶著司馬靜走了過來。
司馬靜的氣色好了很多,朝著我和蕭朗說了好多感謝的話。
我一一笑著回應(yīng),心里卻有一絲奇怪,今天的司馬靜似乎有些奇怪,平常的她是不會這樣的和我們再三道謝的。但我并沒有多想,反而安慰著自己這只是自己敏感而已,并沒有什么可奇怪的。
殊不知,我這樣的一個疏忽,卻讓我以后的道路難走了許多。
我站在蕭朗旁邊,眼看著他和族長說了一個又一個的話題,而我卻一個也沒有辦法接上,心里暗自的著急。
司馬靜不能呆在外面許久,我還沒有和她說些話,就已經(jīng)被司青打斷,說要送她回去休息。
她的臉上確實已經(jīng)起了倦意,我也不好拒絕,只能點頭讓他們離開。
看著司馬靜離開的背影,我嘟著嘴將目光轉(zhuǎn)向蕭朗和族長。此時他們的臉上已經(jīng)沒有了客套之意,臉上都是帶著一絲嚴(yán)肅,我心里驀地繃緊,難道這么快就談到了正題?
蕭朗昨晚和我說過,想要真真正正的去除我身上的蠱,除了要他幫忙之外還要幾個天才至寶才行。琉璃枝椏、活靈芝、水王八。
個個都是天才地寶,市面上都沒有的賣,而我們只能去隱士家族碰碰運(yùn)氣,畢竟他們幾百年的血統(tǒng)的延續(xù)。應(yīng)該會有一些家底,雖然不知道有多少,但是還是夠我一些的。
族長的臉上沒有什么笑意,反而是非常的嚴(yán)肅。
我心里尋思著,是不是蕭朗有什么話得罪了族長,正要向他道歉的時候,卻被蕭朗一把的拉住:“我當(dāng)初二話不說的幫你們救了族中天才,沒有想到現(xiàn)在才過了幾天,就已經(jīng)翻臉不認(rèn)人了。你們這些人,我算是看清楚了。”
族長沒有說話,臉色很是難看。